【透析】社工——打扮成白鴿的烏鴉


議員、校長、教授、教師、醫護人員、律師、社工、新聞從業員…無一不是我們小時候心目中的高尚、有社會地位,或是令人尊敬的職業;多少人在「我的志願」作文中,都希望長大後以此等為職業。

只可惜,在現今的香港,一切已經改變了。

一些具有專業知識與地位的人利用工作崗位之利,竟然鼓吹、支持,還以身試法參與暴力破壞社會安寜等行為,這些原本令人敬重和羨慕,光明如「白鴿」般的職業,如今已變成遮天閉月,讓人活在黑暗與恐懼中的「烏鴉」!

這些享受到比大眾更高待遇與地位的人,理應以「捧著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的精神回報社會。遺憾的是這群人不但缺乏職業道德,就連最基本的良知也欠奉,這叫年輕一代以何為榜樣?又從何學習正確的價值觀?

今天讓我談談其中一個打扮成白鴿的烏鴉:社工


社工的工作變了社運 

社工的職責是幫助有需要的人,例如負責學校或青年工作的社工,會從旁協助青少年積極面對個人成長所遇到的困難,包括學業、社交、和情緒等。而當弱勢社群遇上危難時,例如家暴、性侵、失業等,社工便需要提供適時的支援及輔導。

社工確實是困擾者、迷失者的明燈。但今日社工的工作竟然變了社運。

自去年反修例運動開始,社工利用家長和學生的信任在校內進行「播毒」,組織學生參與示威、甚至暴動,當中更不乏只有十歳的學生。又有人在社工界提出荼毒性的歪理,說社工其中一個角色是上街,在抗爭現場進行「人道救援工作」,保護示威者。

於是,兒童院社工陳虹秀與許多社工加入去年6月成立的「陣地社工」,走向示威前線,於警民衝突現場擔任「調停」的角色,守護他們所謂的「雞蛋」,讓示威者知道自己的權益。事實上,社工在暴動現場擔當阻止警方執法和「指導」學生如何避過司法程序的角色。註冊社工劉家楝及許麗明更分別因阻差辦公及襲警而被捕。

不但自己迷失了,還帶領更多人走歪路。

今天,社工不再是積極為學生解決問題,而是鼓勵學生向政府抗議,不是研究如何協助社會和諧,而是研究如何攻擊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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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社會工作者總工會理事陳虹秀常出現在示威現場,拿起擴音器不斷呼叫「警察不要開槍」,又以身體阻止警方前進。相片:明周


社工多年前走歪  阻止學生驗毒

本地社工走錯路早在多年前已出現。

在2011年,當時青少年濫藥情況嚴重,政府推行校園自願驗毒試驗計劃,並率先在重災區的大埔推行。計劃當時引起了很多社工的反對聲音,他們批評計劃是「法西斯」,侵犯學生私隱。他們反對「知情權」,不同意把驗毒結果知會校方和警方。

2013年9月,保安局禁毒常務委員會就驗毒助康復計劃(強制社區驗毒)諮詢公眾。同年12月,由約30名社工組成的「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再次以「侵犯人權」為由極力反對。另一社工組織「社工復興運動」的成員白艾榮更指強制驗毒與輔導理念相違背,聲稱政府諮詢文件有「魔鬼細節」。

社工以諸多「似是而非」,吸毒也要講私隱的論點,反對驗毒計劃,而不是正視由吸毒衍生出來的家庭和社會問題,無疑是見死不救,間接製造更多因毒品引起的罪案與悲劇。


自去年反修例運動開始,社工利用家長和學生的信任在校內進行「播毒」,組織學生參與示威、甚至暴動,當中更不乏只有十歳的學生。被捕的人當中,學生佔了四成。相片:Getty Images


社聯帶頭五大訴求  社工成政治工具

社工缺乏批判思考,被社會風氣牽着走是其中一個走歪路的原因。另一罪魁禍首是社福界的領導人,例如立法局議員邵家臻和張超雄及社聯管理層積極支持抗爭,製造出的模範,影響了社工們的思想。

香港社會服務聯會(簡稱社聯)是一個代表非政府社會服務機構的聯會組織,其職能是推動社會福利的發展。可是,去年8月社聯行政總裁蔡海偉公開發表要求政府須確實「回應五大訴求」!這確實令很多人大嚇一跳!到底這位前公民黨成員的社聯CEO,把自己定位為社會服務機構的負責人,還是政客?為何推動社會福利服務的社聯工作,會變成推動社會政治化,由參與社會抗爭的人物出任?

若有人想,社聯真的能夠影響全港社工嗎?他們就大錯特錯了。目前,社聯的機構會員已超過 480家,它們控制本地 3,000多個社會服務單位。當這些社會服務機構的管理層受了社聯的影響,他們將會一層層帶動屬下的社工,思想受影響的社工可以是數以萬計。

由於缺乏研究,現時仍然未知道有多少社工已經受到荼毒,來源從哪裏來?有多少社工參與社會抗爭成為政治工具,繼而影響更多人?


去年7月,社福界發起「社工受夠了」靜默遊行(由社工復興運動、邵家臻及張超雄(右一)議辦處、社會福利機構員工會及社總共同發起),逾千名身穿黑衣的社工參加。他們要求政府回應「五大訴求」、成立獨查委員會、並要求林鄭立即下台化解社會紛爭。相片:盧翊銘/香港01


追究別人  社工卻可犯錯

去年12月,社工呂智恆提請司法覆核,稱監警會主動介入調查社會騷亂事件是越權及違反《監警會條例》,並要求成立獨立委員會調查他們所謂的「警暴」,追究警察執法時有可能犯過的錯誤。

諷刺的是,社工界卻沒有對社工犯錯作出任何處罰。例如因在2014年“佔中”運動期間用液體淋潑警員、襲警及拒捕罪被判入獄5星期的曾建超,社會工作者註冊局只作口頭警告,而毋須停牌。到底社工口中説的「公義」標準是什麽?是否嚴人寬己?是否社工就可以合理犯錯?

這種「追究別人不放,忘記自己過錯」的心態,在支持抗爭的香港人中非常普遍。這是由於社工影響了社會,還是社會影響了社工,已經搞不清了。

為何社工的行為會在香港引起極大的影響?這可能與社工給人的印象是「好人」有關。人們認為社工的行為必合乎道德,若果他們認為是對的事,一定是對的了!因此社工的「信念」對市民及家庭有引導性的作用,層層遞進影響整個社會。

社工涉及的層面極廣,截至7月15日,註冊社工人數達 24,823人,他們服務的群體遍及全港,其影響力難以估計。

要根治社工的問題,令他們重回幫助社會的初心,我們必須從教育以及社工訓練開始改革。同時政府必須監管社工,從社工註冊局收回註冊權,對犯事的社工直接懲處,不再任由他們隻手遮天,為所欲為。否則,在社工影響下的香港,便無法得到真正的和諧,下一代會毀于他們的手中。


謝君諾
無私生正見,無執始清明!筆者一直深信「無私」是觀察人與事之真面目的顯微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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