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這最後一集,我們繼續撕下假面具。由1998年盤據於大坑西邨的關注組一直得到居民的信任,Facebook專頁也有1400多名會員,因此其骨幹人物在重建事件上無論要做什麼,邨民也沒有異議的,可謂任其擺佈!
但是隨著平民屋宇要收回單位3月15日的死線逼近,奇異的事件發生,令一些居民開始清醒,逐漸洞悉真相!
Holmes是其中一位。
跟大部分大坑西邨的居民一樣,Holmes一直對關注組及民協等人非常認同,以為他們是幫助自己的,因此從沒有質疑這些 “幫助者”。
然而,關注組與平民屋宇在去年12月13日舉行的第一次會議,開始令他產生懷疑。
關注組一直以來聲稱平民屋宇拒絕與他們會面,突然在12月12日告訴街坊,指平民屋宇願意與關注組在一天後(13日)的黃昏會面。關注組稱平民屋宇只容許關注組派5名代表參與會議。居民郭基權對本報說要求入去開會,但關注組核心成員王碧娟拒絕,語氣霸道的說「平民屋宇規定只能讓五人開會,我們關注組想開會的都不止五個人,我們正想派哪五位去,你不是關注組的人,當然不可以來開會啦!」最後又是只有6名關注組的核心成員,包括歐陽潔珍、陳小姐、王碧娟、侯兆棠,可以與平民屋宇開會。平民屋宇委任的駐邨鄰舍輔導會社工隊負責紀錄會議。
根據會議紀錄,在會議中,平民屋宇的屋邨經理侯劍強只讀出一段稿,回應關注組之前發給平民屋宇的五條問題,關注組之後就按著他的回應提出20多項問題及意見,對方只是筆錄,沒有回答問題,之後會議完畢。根據關注組後來對居民說,侯經理不許他們筆錄和錄音,也指明不會即場答問題的。
事件讓他生疑。
「侯經理根本答不到問題,如果是我必定第一時間拍枱走,為何關注組的人仍然留低?關注組出席的人也沒有告訴居民侯經理讀稿的內容,所以這不是一個正常的“會議”。」 Holmes說。他估計有人要利用這個會議告訴外界或政府,平民屋宇是有見居民的,而居民是切實反映了很多意見。
值得注意的是,根據關注組之前的通告,這五條問題包括要求平民屋宇提供後續租金、保證住戶可以回遷、提供至少半年搬遷期、協助居民尋找簡約公屋、公營房屋作安置等,全部都是居民真實的需要,但問了不代表關注組真心的爭取。因為在這刻大部分居民已經簽了退租協議,主要是因為譚國僑安排廖成利律師在法律講座中指出居民會“輸硬”,令居民放棄;之後歐陽潔珍承認在8月2日後呼籲居民簽回條。簽了退租協議白紙黑字,令居民沒有與對方談判的子彈,聲稱自己會在會議問這5條問題是否真心呢? 還是繼續鞏固關注組的正義性的一場戲?距離居民搬出的3月期限越來越逼近之際,得到居民信任對關注組之後的行動很重要!
《透視報》得到一份鄰舍輔導會的會議紀錄,但這份兩頁紙的紀錄非常離奇,它沒有紀錄侯劍強的講稿內容,只列出關注組對他的回應提出A-W項的問題及意見。其實究竟侯劍強有沒有說話,關注組又有沒有問這些A-W的問題,只有參加會議的人才知道。鄰舍輔導會一直沒有公開會議紀錄,就算公開了,今天我們仍然相信會議紀錄的內容全部屬實?這個會議很可能就如Holmes所說,成為平民屋宇證明自己有諮詢居民,聆聽他們對妥善安置的訴求的證據,或許以此告訴地政署他們有諮詢居民,中間他們做少少改動就當回應了居民,居民滿意了,之後就可以獲得地政署批准他們改變土地用途。這純粹是我們的推測!
之後發生了1月24/25日的“投降會”(歐陽潔珍和譚國僑涉嫌誤導居民簽署退租協議的居民會議),增加了他對關注組的懷疑。 「一直都日日開街檔叫街坊不要簽退租協議,說“魔鬼在細節”!等到狄辦穿針引線找到的梁永鏗律師指「無得打」,跟住就得最多48小時給居民考慮,急轉軚,歐陽帶頭去簽和解協議?」他說。
Holmes一直拒絕簽退租協議,是收到平民屋宇的法庭傳訊令的59位居民之一。由於他有諮詢一位大律師朋友,因此知道基本法援知識,也知道不應單純用租務條例決定勝訴,因而沒有受關注組等人的影響,並決定上庭抗辯。但他指出,同場的另外三位居民,明顯受到關注組等人影響,相信他們會簽退租協議。
“投降會”之後,發生了另一件離奇的事情。大約1月25日/26日,居民發現關注組關閉了自去年六月在邨口擺放的街站!我們合理地懷疑:關注組知道做錯事,害怕面對居民的問責,例如為何只給居民那麼短的和解死線?是否推人簽退租協議? 為何說法援受助人敗訴也要付巨大律師費?等等。
《透視報》踢爆誤導居民事件後 關注組撕走通告
本報在2月6日、2月7日發表有關大坑西邨的首兩篇調查報道,當中報道了經過1月24、25日大坑西邨居民權益關注組骨幹人物與居民開會,告知“勝數很低、有法援敗訴也要支付巨大法律費”,只給居民一天多的時間決定與平民屋宇和解後,本來打算抗辯的居民很多已同意簽退租協議。
我們也寫了關注組主席歐陽潔珍自己也決定簽署退租協議。當時我們還沒有懷疑有人涉嫌以錯誤的法律資料和扭曲的法律意見誤導居民簽署退租協議,但如有“做過虧心事”的人可能以為我們正要調查他們,因此不少離奇的事情發生。
大約2月15日,大坑西邨申訴組成員黃先生發現關注組每一座樓的群組改了名,以往每一座也稱為什麼樓關注組,現在刪走了關注組三個字,以權益網絡代替,例如 (民X)大坑西邨重建居民權益網絡。他說,之前被關注組“控制”的每一座樓的群組都是由三個人做管理員,即歐陽潔珍、譚國僑、和Fanny Wong,當天他發現只剩下Fanny做管理員。改名是否因為要證明以往發的訊息與關注組無關?不做管理員是否有人要卸去責任,證明自己不是關注組的話事人,與關注組的關聯切斷?
之後,2月20日,《透視報》的「誤導居民簽退租協議」調查報道第一集出街後,關注組的反應令人匪夷所思。「我見到關注組成員每晚在民安樓G16B的會址開會,而且越開越夜。我心想有什麼大事要開會而且每晚。」Holmes說。「他們也撕走在民安樓關注組辦事處門口的通告,本來整條走廊貼滿了通告,現在只剩下最新的。這件事令我開始對關注組產生很大的懷疑。」他說
關注組骨幹人物浮面 在余非Facebook留言 扣帽子
關注組主席以及成員都是居民,但他們有否扮演居民以外的另一個角色? 如果關注組的抗爭是一場戲,那麼一班經常跟著關注組主席歐陽潔珍、民協的譚國僑和郭偉誠去這裏那裏交請願信、見律師的所謂“居民”,不但是居民,還是戲子!
在第五集的結尾,《透視報》預吿在終集「會從居民的見證,揭開關注組不為人知的舉動,分析關注組和民協等人一直為居民走在最前線爭取妥善安置的目的是什麼」,此語一出,網絡開始充斥緊張氣氛。在心急之下,戲子逐漸浮現,意圖作出絕地反擊,目標是要證明《透視報》的報道有問題,讓公眾不相信我們,那麼犯罪的人便可以翻身。
上週六(3月2日)傳媒人余非發表了有關大坑西邨的「快評」,題為《大坑西村抗爭事件跟進(三)——九成人已簽妥「退租協議」,這事還值得談嗎?》,繼續仗義執言,跟進本報揭露大坑西邨的重建黑幕,我們在大坑西邨的報道一直孤軍作戰,感謝擁有很多追隨者的余非女士拔刀相助,現在兩位女殺手背對背打壞人!
相信視頻觸動了有關人士的神經,於是關注組“頭馬”——有文筆的Ann Choi蔡佩英先出手,在余非Facebook帖文下留言,意圖扣帽子! 在留言中,她先說出《透視報》的出現令居民「心存感激,彷如人間暖流」,之後的內容指出最近本報的筆鋒一轉,力數大坑西邨關注組骨降人物不是。
她指出自己住在大坑西邨60年 ,民協馮檢基第一次與居民開會的情況歷歷在目。「多年來民協一直緊跟這條邨的狀況,多方協助亦是事實。至於關注組一直資源、人才匱乏,關注組主席多年來也是憑信念、熱心腸,可能文思、言詞不夠敏捷,表達力偶有不完整,但他和民協多年無償細作,怎也不會是勾結平民屋宇出賣街坊的人。」這一段她是希望為關注組平反, 但卻未能回應我們在調查報道裏揭露的種種問題。
跟著她寫到:「透視報筆鋒辛辣,這也是文字的威力,真希望他只是誤解誤讀,不是受人唆擺。」這一句是意圖引導我們認為自己是誤解了。 最後這一句就是整段留言的目的,她寫道:「試想想,若關注組受挫,沒了牽頭人,把村內唯一有認受性邨內組織消滅(減少阻力),誰最開心?誰最得益?關注組又怎會勾結平民屋宇呢!」這最後一句的目的就是暗示《透視報》勾結平民屋宇,消滅關注組!
一個讀書人本身應該用手上的筆幫助社會,包括揭露平民屋宇的黑幕,幫助弱勢的居民,而不是模糊視線,甚至用來抹黑正義的傳媒。身經百戰的《透視報》對這種手法並不感到驚訝,反而我們從中看到背後或許有“主腦”安排。 為何我們會這樣說? 我們相信她的手法是來自譚國僑。何解?
讓我們回帶到2月19日,當天我們打電話給譚國僑提出種種居民對他的質疑而取他的回應, 20日中午,他發來信息,意圖扣帽子,寫道:「關注組一直為堅持妥善安置做大量工作;任何暗示或明示這批街坊有個人利益,因而出賣其他居民利益,必須有真朋實據;否則,這不單對關注组街坊不公平,更直接傷害和打沉有關街坊的士氣和鬥志,這肯定會是政府和平民屋宇所樂見!雖然這可能不是透視報需要考慮的事情,但也促使我對透視報的定位,是否需要有從新的認識。」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知道我們將會發表有關他和關注組涉嫌誤導居民的調查報道,因此他先扣帽子,說我們的目的是打沉街坊士氣和鬥志。我們整個調查報道的目的是逐步揭穿黑幕,撕破隱藏多年的假面具!只要我們扯下這個假面目,大坑西邨爭取「妥善安置」的抗爭才可以重回正軌!但譚把關注組等同街坊,說我們批評關注組就等於打沉街坊,這一句非常陰險!然後他說我們的做法是「政府和平民屋宇樂見」,暗示我們的報道是幫助他們。若大家有看我們調查報道的第一輯《大坑西邨最後的抗爭者》,我們清楚揭露平民屋宇如何以法律手段逼令居民簽署退租協議,我們也針對政府的法定機構市建局拒絕公開與平民屋宇的合作備忘錄、揭露城規會在平民屋宇沒有諮詢居民下批准重建,我們的報道步步狙擊,怎會做出令兩者樂見的事?
有居民指出,Ann Choi是關注組的骨幹成員(是“爭取公屋安置群組”的四位管理員之一),在12月15號與立法會申訴組會議時可以「埋枱」與立法會議員對談,反映其在關注組的地位。扣帽子的方式通常不需要證據,但最後通過帶節奏做到掩蓋真相的效果。譚國僑的扣帽子手法,竟然與蔡佩英相同,也是暗示我們勾結平民屋宇,這樣就可以掩蓋他們的錯誤,把焦點落入我們的動機中,手法如此巧合,令人懷疑譚國僑就是背後的策劃者。
忠實讀者Pik Kuen Wong 竟然是關注組骨幹!
在蔡出手後的第二天,關注組再派來另一位核心成員。她的出現出乎我們意料之外。3月3日(週日)下午近五點,很久沒有入來點讚的大坑西邨居民Pik Kuen Wong突然出現。自從我們去年6月19日發表有關大坑西邨的社論以來,這位居民經常入來點讚,我們一直以為這是一位男士,對他的印象也非常良好。近月見到他很少入來,以為他可能對大坑西邨的抗爭失去希望,並已經放棄,怎也想不到他的出現不是如以往一樣,來點讚文章,而是在我們一個帖文下留言作出挑戰!
我們的帖文提及一位政界人士感謝我們報道大坑西邨“這個奸計”,Pik Kuen Wong留言「請問呢位政客會否有良謀協助大坑西邨抗爭嘅居民?」,我們回覆「如果你想要幫助大坑西村的策略,而你堅信關注組的話,我們建議你把這個問題向關注組發問,然後告訴我們答案。」之後的對答我們明顯看到他來意不善,立即想到他很有可能是關注組的人。於是我們出post貼上他的留言, 寫道「這位讀者希望尋求「良謀」協助大坑西邨抗爭的居民,他的這個問題,很適合問關注組和民協,他們有幾十年幫助大坑西邨的經驗,一定可以幫到居民!」他在帖文下再留言:「我信你話關注組誤導我,我信你揭露後會有方法幫到我,倒頭來又叫我問番關注組!!」、「如果關注組嘅方法幫到我就唔使問你喇!有方法但不會透露咁即是唔幫?!」他的說話具挑釁性!
有讀者之後報料,並發來關注組在12月15日到立法會申訴部見議員的照片,寫道「藍衫的就是王碧娟」,證實這個人就是第6集提及的關注組骨幹成員「王碧娟」,照片中的人像是一個男人,原來是女人,打破我們心中形成的形象,實在令我們有點難適應!忠心讀者原來是關注組的骨幹!
回想他們根本不是忠心讀者,他們的支持是因為我們跟著譚國僑和關注組等人涉嫌引導傳媒走向錯的方向,就是“一屋換公屋”,逐漸我們在不知不覺下成為他們的“助攻手”,一直被利用也不自知。
滲透申訴組 打聽抗辯理據?
我們發現這個人在1月24/25日居民大會後,主動接觸申訴組,多次重覆自己不是關注組的人,有一次她甚至跟隨居民到申訴組發起人黃先生的家中,與申訴組成員開會,期間她再重申自己不是關注組的人。申訴組不虞有詐,最後她成功加入申訴組的群組。我們打電話給幾個在申訴組的居民了解事件,他們說王碧娟指自己沒有簽署退租協議,也收到法庭傳訊令,另外平民屋宇以為她是關注組負責人,所以也因應關注組的單位而錯誤控告她。
記者的本能告訴我們這事不尋常。為了證實她與關注組的關係,我們四出打聽。居民郭基權說:「所有街坊都認為她是關注組成員,每次去請願或者開居民大會,立法會申訴部,她都有份發言!」
報料的人再發來截圖(見下圖),證實王碧娟在1月時仍然是關注組的「爭取公屋安置」群組的管理員之一。 她的電話名稱是“土產茂利”。明顯她是關注組核心成員!為何她要到申訴組?
我們推測由於申訴組的成員大多數是預備上庭抗辯的居民,王碧娟進來很大可能是要知道這班抗爭者的抗辯理據,和了解他們將會作出的抗爭行動,從而通風報信給平民屋宇,讓他們的律師作打官司之用。由於很多居民都見過她經常出現關注組的活動及負責發言,要得到申訴組人士相信,她告訴他們自己也是被平民屋宇控告,並申請了法援,也告訴他們一個平民屋宇律師做錯的漏洞。「她說對官司很樂觀,覺得有勝訴,而且成功申請法援。」周德權說。
可惜這些小動作騙不到聰明的《透視報》,我們發現王碧娟很刻意說自己是被告,也很刻意要幫助對方了解律師的漏洞,目的是要令申訴組的人覺得她願意幫助他們,怎會是關注組的人呢?由於她做得很著跡,反而暴露了她的動機。大家可能會想被人控告怎會有假?但控告一個人也可以撤銷的,假設平民屋宇用她作餌,成功獲得了居民的抗辯理據和行動資料後,就會對她撤銷控告。因此收到傳訊令根本不能證明,自己與平民屋宇沒關係!
王碧娟不聽電話 不回應問題
同日晚上我們得到王碧娟的電話號碼,一把她的電話輸入,竟然這人就是之前聯絡我們的一位可疑人物,她在2月21日發來電話訊息,寫道「你好!我是今天發電郵比你那位大坑西邨居民王小姐,關於貴報近日對大坑西居民權益關注組的報導有些補充和釐清。」她明顯是代表關注組而來,我們當時沒有回覆。
晚上7時49分,我們一共打了三個電話,王碧娟沒有接聽,我們發訊息給她,寫道:「今天閣下在Facebook聯絡過本報,提及你與平民屋宇有訴訟,我們想訪問你。可以回電嗎?」,她online看了很久,她繼續不回覆,於是我們寫了問題給她,問她是否關注組核心成員,也向她提出假設性的問題,問她是否關注組派入申訴組的間諜。半小時後她只發了自己的法援申請紀錄,但沒有回答我們所有問題。
疑在Facebook發匿名帖 忘記刪傳訊令號碼令身份曝光
這時報料的居民發來另一個證據。王碧娟涉嫌用一個叫Anonymous participant的匿名戶口,在大坑西邨居民權益關注組Facebook專頁發放一個帖,寫道「SOS..SOS…有無人可以提供抗辯理由!?!? 有律師唔敢接! 有律師話勝訴唔大!」,然後附上自己收到的傳訊令。爆料的居民非常機警,發現雖然發帖的人將自己的名字遮蓋,但竟然忘記遮蓋傳訊令右上角的編號。進入司法機構網頁一搜尋,發現這就是王碧娟本人。(見下圖)
這帖證明了兩件事:1)王碧娟希望預備抗辯的居民說出抗辯理據;2)帶風向,指出律師唔敢接、稱勝訴不大。在第二點,她所發出的信息跟歐陽潔珍和譚國橋在居民大會的手法(提供律師有限資料給梁永鏗律師而獲得律師指勝訴不大)一模一樣,令人懷疑她的目的是要誘惑人們放棄抗辯。這是否證明了她跟申訴組說對訴訟感到很正面、有勝訴是說謊?
由於太心急,她再在帖的留言寫上:「我攞去問問過兩個律師;一個話同平民屋宇嘅訴訟唔會接,一個睇完嚟份文件話係一般收樓程序,業主有權收樓,除非你覺得佢嘅補償唔合理或者有另外根據。」有一位《透視報》的讀者Chee Cheehee也是大坑西邨的居民非常聰明,揭穿奸計!她留意到交抗辯理據一早已經到期,寫道:「你而家先至問嘅?應該已經過咗deadline喇喎!」沒申請法援的居民,交抗辯書的到期日是2月19日,申請法援的可以再押後,但這位居民的目的似乎是要試探她。王碧娟回答:「我求其寫左啲嘢去抗辯,唔知幾時要開庭,所以有啲担心」 之後,Chee Cheehee再寫:「你問咗幾多個法律意見?因為我自己個律師就話贏面都幾大囉,我之前做過諮詢幾個律師都肯接,仲話我呢個case問題唔大。」王碧娟不敢回應!
3月4日(週一)我們再發手機訊息給王碧娟,「想問問你是否大坑西邨居民權益關注組成員?」她回覆說「不是」;我們再問:「你一直都不是關注組成員?」、「請確認,你由始至終都不是關注組成員?」由於這兩個問題令她察覺我們手上可能有證據,她都不回覆。
居民洪先生說「我對這個人沒有好感,好神神秘秘,曾經試過有一次,我們到Tony(申訴組黃生)家聊天,請她上去,她說平民屋宇正在控告她,又說自己控告平民屋宇,說對方毀謗她。 」
憑著王碧娟以上種種的行為,我們合理地懷疑她進入申訴組是為了收風以及得到申訴組的動向,讓平民屋宇可以作出反擊;在關注組的帖文也是為了收風,且散播勝訴低的負面消息,意圖令抗爭者放棄。由於她是關注組的骨幹人物,而她以上的說謊行為,明顯的得益者就是平民屋宇。如此推論,王碧娟的行為也反映了關注組與平民屋宇的關係。
王碧娟不但在關注組的記者會或居民大會發言,翻查網上資料,她更多次被安排作為居民接受傳媒訪問,這是否關注組的一種策略,從而控制傳媒能夠獲得的居民聲音?這樣就可以令傳媒難以得知居民真正面對的處境?
王碧娟只是一個小人物,為何我們會用那麼大的篇幅來描述她,是因為她的詭異行徑反映的就是帶領大坑西邨”抗爭”的關注組及民協等人,是他們的縮影。
Facebook出現異樣 鬼account落留言帶風向
一直以來大坑西邨居民對關注組十分信任,大部分邨民也加入他們的Facebook,會員有1400多人,可見居民的支持度,也因此這個地方適合帶風向!近日開始有些奇怪的舉動,有一些所謂”鬼account”入來成為會員。
週一(3月4日)關注組Facebook的一個管理員Stanley Kubrick 轉發了《獨立媒體》的文章(以下會介紹文章的意圖),同日在帖下有一個留言,來自一個只加了一個朋友的疑似假戶口 Sing Yu Chuk,意圖分化,寫道「我們各人年紀老了,早應做協議,致不礙回遷時間!老了搬不到東西回樓!」(見下圖)這個留言讓人覺得不搬走的居民阻礙重建,延遲搬走了的居民回遷,但很快有另一個人反駁「協議?請問「協議」個「協」字何解!?」之後這個假戶口取消了留言,變成“——”,如果留言沒有問題為何鬼鼠取消?
週二(3月5日)同一位管理員轉發了網名Jimmy Lam的人的帖,內容表面批評平民屋宇逼人走,但文章到最後疑似要鞏固關注組和《集誌社》的地位,寫道:「就希望到時最後一刻,會有多些媒體去吧。詳情,請參看 大坑西邨居民權益關注組,以及集誌社 The Collective HK 的報導。」再寫上#應該不會再有人出來幫忙了,#去打卡都麻煩講返件事。這個帖文被管理員轉貼看似不經意,但帶出的效果是幫助關注組和集誌社奪取話語權,也作出暗示本報把議題扯開,可謂高手,但被身為資深傳媒的我們一眼就看穿!
週三(3月6日)也有一位自稱居民的K Tsang K Tsang的帖,寫道:「近幾年香港好多野都消失中,就連自己出生成長的地方亦都被消失掉,最後期限到了,緊餘的街坊亦陸續離開,這次離開將會是永遠了,沒有處身現場的我是一種幸福,因為可以唔需要面對這些情緒,再見了我們從小到大一起成長的街坊,再見了大坑西新村。」
此帖內容表面傷感,內裏釋出一種催眠,讓居民覺得已經無法鬥爭的了,應該搬走,手法高超!Holmes也感到詭異,「 3月6日加入,就寫留言」! 不知為什麼,別有用心的人的心思意念也給我們看穿,我們彷彿被賜予了透視的能力,難怪我們叫透視報!
看到上面帖文的密集式嗎?連續幾天的“攻勢”!
通過媒體 疑似作出絕地反擊
在我們揭露有人涉嫌誤導居民簽署退租協議之際,突然出現一直跟進大坑西邨事件的兩個本地傳媒與譚國僑訪問,顯示有人疑似絕地反擊,重奪話語權!
其中一個是《獨立媒體》,3月4日它發表了題為《大坑西邨剩約200戶居民未搬遷 10戶將續抗辯》的報道,訪問了譚國僑。平民屋宇以法律手段威迫居民簽署退租協議,最後導致居民要搬走,是眾所皆知的核心問題,但竟然《獨立媒體》一句也不提。其實,此媒體表面是幫助居民,但一直以來的文章都是重複關注組的話,停留在表面講述沒有妥善安置。但這一點不是最關鍵,反而是在文章的中段,記者沒有交代出處,指出居民諮詢律師意見認為勝數低!
記者寫道:「譚國僑指,現時大坑西邨內大部分住戶已經搬走,1,300戶居民中剩餘約200戶仍未搬遷。平民屋宇1月向59戶拒絕簽下退租協議的居民發出律師信後,一半居民隨即選擇簽下退租協議,其餘的23戶選擇繼續抗辯。惟經律師意見後,對方指勝算不大,現時剩餘約10戶居民選擇繼續抗辯。當中主要分為兩類人,一類是有大坑西邨前身的寮屋村「光民村」的居民,他們認為應給予非資產審查的安置;另一類則認為現時的安置對老人不合理。」
這是傳媒古惑的地方,在這一段的開頭引述譚國僑,幾句之後才出現“勝算不大“的句子,記者便模糊了出處,但達到目的。譚國僑與記者可能有共識,不可以引述這話出於他,因為我們在調查報道已經指出這是由於關注組提供有限資料給律師,才出了勝訴低這意見,已經踢爆了,所以不可以直接指他說。
如果“勝算不大”這話不是譚國僑所說,傳媒有責任說是誰人告訴他們這個資料的。報道給人的印象就是由於居民缺乏有力理據,律師也說勝訴低,閱讀文章的居民除了會感到絕望和放棄之外,也會認為原來譚國僑等人一直是對的,沒有誤導居民。文章這一句如同幫關注組和民協等人平反!
《獨立媒體》的報道一向只是表面支持居民,但沒有說出居民遇到最核心的問題,並在最後一刻,打擊了居民的信心!《獨立媒體》是受了關注組等人的影響,被誤導,再被要求不可以直接引述譚?還是站在平民屋宇的一方,我們不得而知。
值得一提,在《獨立媒體》發表文章的同一天,居民周德榮收到網媒《集誌社》的電話要求訪問,此媒體由721女主角、前鏗鏘集編導蔡玉玲與曾任職蘋果日報的採訪主任雷子樂共同創辦的。媒體雖然是初創的,但資源離奇的豐富,有自己負責採訪的團隊。多月前他們已經派駐一位員工“阿正”每天留守大坑西邨。那麼他們理應明白居民遇到的欺壓 ,但《集誌社》的報道有點像關注組譚國僑等人,不斷報道傷感的人物故事,但完全不說出核心問題,包括平民屋宇種種法律欺壓手段、退租協議的不平等條約等。悲慘的故事模糊了大家的視線,讓居民認為有人幫他們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報道的態度與譚國僑以及關注組的拖延手法很相似。
之前說過譚國僑等人通過成為居民的代言人,便可以控制媒體,因此這兩天媒體報道大坑西邨最後日子的時候都是引述他們。就算本報如何通過調查報道揭露,他們仍然可以通過媒體的訪問,再由水底浮面,重新站在閃光燈前,扮演著“幫助者”的角色!
以上兩個傳媒經常掛在口中說當權者壓制新聞自由,他們何嘗不是?通過控制內容,此等新聞工作者也在壓制新聞的自由,何其諷刺!在大坑西邨事件上,沒有一個傳媒為居民講出核心問題,我們不排除有些媒體是因為害怕權貴,而自我審查,但這也是壓制新聞自由的一種!傳媒應該敢言,做不到這一點根本沒有資格做傳媒!
一方面,大坑西邨抗爭骨幹人物涉嫌利用傳媒道德化、正義化自己,來鞏固自己是邨民”幫助者”的地位,另一方面,在居民陸續簽署了退租協議後,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放棄居民,他們幾個月前開始利用導賞團作為他們「努力、不放棄居民」的包裝。導賞團開始不久,譚國僑對本報說「導賞團帶老師和學生到大坑西邨,我們希望將大坑西邨的事件通過他們宣傳開去,希望他們可以組織一些行動。」最後又不了了之! 現在回想,導賞團是否被有心人利用作「表達自己有抗爭」的證據? 如果是,那麼參加導賞團的老師、學生和市民不但每人要付$180,還被利用成為戲子也不自知。
譚國僑的終極回應
2月19日,我們再次打電話給譚國僑,這是由於我們訪問了梁永鏗律師,也在訪問中聽到居民對他的批評,為了公平的原因,所以希望向他取回應:
1)有居民批評民協和關注組錯誤引導居民爭取一屋換公屋,認為這不但令居民得不到原區安置,各散東西到偏遠地方,而明知政府不會提供,這樣拖延了寶貴的向平民屋與爭取妥善安置的時機,令人感到是有心帶往錯的方向,令居民沒有機會爭取平民屋宇的安置。居民批評你們也沒有策略沒有目標,是有心“扮做嘢、實拖延“,目的是要抗爭不成功。
譚國僑說:「我不同意這個說法,街坊可以有不同的看法,政府要落水提供區內公屋安置。」他說,更聲稱關注組的民調顯示的九成居民需要區內公屋安置,又指2016年的遷置方案,政府要“落水”(意指負責安置)。 他不認同關注組有心走錯方向,「 這是我們的價值。我們認為應該一屋換公屋,政府要表態。我深信主流意見是政府要落水!」
2)他也否認有居民曾經向他要求”一人一信寫給地政署”,被問到為何拒絕居民提議在每家人的窗口貼大字報,從而加大對平民屋宇的壓力,「居民可以要求很多野,但是否都要完全做呢?」
3)郭基權作出司法覆核的時候,要求譚國僑提供一系列的文件,包括給李國寶、立法會議員、房屋局、特首、申訴專員公署等請願信件,但指譚國僑一直不回覆他,譚國僑否認指自己有提供資料給他,之後他在電話訊息發給我們一些文件,指這些就是他發給郭先生的,但裏面只是幾份區議會討論大坑西重建的會議日期、 城規會會議紀錄、一封給各政府部門的公開信、深水埗區議會2021年11月9日的一個會議紀錄、運輸及房屋局的回應等,這些文件未能證實譚國僑曾經提供請願信給郭先生。
4)郭基權指出,譚取得一位義務的法律係學生義務為作司法覆核的居民所需的法律理據報告,說是要作出修改,但最後沒有修改、也沒有將報告交給居民用作司法覆核的理據。譚國僑否認有此事,之後發給我們一個訊息,寫道:「法律學生的文件主要是給郭生的意見,關注組和我是儘量提供回應和意見。 」但他沒有提供證據,證明自己發了報告給郭先生。
5)被問到為何不通知黃桂強到1月24/25日的居民大會,他說因為關注組只代表23名居民向法庭遞交”認收書“,確認收到傳訊令。不是他們代交“認收書“的人,包括黃桂強,就不邀請他們參加會議。「我們首要是確保23名街坊知道最新情況。」 我們問他是否因為黃桂強認識法援,邀請他到會議會被他指出他們的法律錯誤。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到「他是律師嗎?」
在對上一次的訪問,我們對他轉述給居民的所謂法律意見直斥其非,但譚國僑當失憶一樣。他說「現在“抗辯收隊”比我預期早了少少。」他指這是因為狄志遠突然通知可以早點見律師了,於是他們便早點收到“法律意見”,因此就發生了抗辯早收隊這事。他又說狄志遠是唯一幫助他們的立法會議員,因此他們只可以依賴他介紹的律師。譚可謂“擾亂思考”的高手,幸好我們現在變得機警。譚的這番話令人感到他好像很關心居民應該抗辯,輕輕隱藏了他和關注組提供錯誤的法律意見,才是令居民“抗辯收隊”的原因。
被踢爆誤導梁永鏗律師,譚國橋繼續反駁
在這刻,本報對他說我們已經與梁永鏗律師訪問,指出 1)梁律師並沒有說出譚和關注組對居民引述他的法援意見,即敗訴時要支付對方律師費,2)梁律師說勝訴很微及居民敗訴也會得到租金津貼,是由於關注組隱瞞資料,令他不能完整地了解事件而作出這個意見 。
我們聯絡譚國僑的時候是下午5點41分,他說在開會中,我們約了他晚上九點打電話給他。由於我們在當天下午已經跟郭偉誠訪問,告訴他我們找了梁永鏗求證,或許譚國僑已經知道此事,因此他聽到之後沒有感到愕然。
被問到為何梁律師所說的版本跟他們不同,他指出因為律師見面時不是用這些字眼,指:律師確實說會有租金津貼、成為資產一部分,因此要支付法援署的一部分訟費。梁律師在訪問中清楚說關注組等人沒有告訴他,居民不在8月2日前交回條便會失去租金津貼,因此他才說出居民會有租金津貼。此時此刻,譚國僑仍然堅持告訴我們錯的版本,仍然當沒有聽過之前我們在訪問中清楚告訴他的法援資料。
我們再次質問他為何不給予律師全面的資料,他避無可避,推說跟律師見面的時間不夠。
「他給我們的時間很少,只有45分鐘,我們當時面對的是狀書,因此要集中說這事,那麼你當我們是對法律認識無知。」 之後他給出另一個說法。「當日大家關心傳訊令狀,那天見面不是要幫助關注組爭取妥善安置,我們收到傳訊令,於是急於找律師評估風險和勝訴。」
既然要給梁律師評估勝訴當然要給人全面資料;要給他評估訴訟費風險,更加不要隱瞞平民屋宇已取消了租金津貼。
譚國僑、歐陽潔珍等人說話含糊 是有心模糊視線?
在這誤導居民簽署退租協議事件之前,我們時不時會向譚國僑詢問大坑西邨的最新情況,有天譚國僑告訴我們預備抗辯的居民在開會之後都打算放棄抗辯,他說了整晚關於平民屋宇訴訟的法律理據和目的,和他的所謂理據,說了一大堆話,說了一晚我們也完全不明白他說什麼!有居民告訴我們他們在關注組舉辦的大會,都聽不明白譚國僑和歐陽潔珍的說話。
大家認為他們真的是詞不達意,還是有心模糊視線?
譚國僑在訪問中多次說自己不是屬於關注組的,只是義務協助他們,彷彿要與他們劃清界線!我們到警務處社團登記網站,翻查「大坑西邨居民權益關注組」的社團登記,發現它的註冊地址就是譚國僑以往的區議員辦事處!
2月26日,我們再聯絡歐陽潔珍取回應,向她發出尖銳性的問題(見圖)要求她即日回應,但至今天截稿前,她也不回覆。
大坑西邨租戶總數為1600戶,下週五(15日)為大坑西邨居民遷出的最後期限,平民屋宇昨天回覆傳媒查詢指,截至3月5日,已收回全邨八成,共約1290單位,大約110戶已預約限期前交回單位。在其餘200戶當中,約120戶已獲編配過度房屋或公屋,但仍未能在限期前準備就緒搬出,平民屋宇會酌情然後交樓期限,60戶未向管理處預約交回單位,另仍有20租戶拒絕遷出,平民屋宇已向他們啟動法律程序。
在大坑西邨抗爭這場仗上,居民幾乎全軍覆沒,與帶領所謂“抗爭”的民協以及關注組息息相關。
以上訪問只是希望公平地給予各持份者,包括嫌疑人和居民,發表意見及作出回應。關注組是否一台戲?只有當事人才有真正的答案。清者自清,但只有清者才會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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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如果關注組領導大坑西邨的抗爭是一場戲,我們對男女主角、配角的演技真的目定口呆!他們完全有資格上台拿奧斯卡金像獎! 這場“抗爭劇”背後似乎有很多無形的手扯線操控着,鋪排整個局,安排每一個人的角色,對選角、對白一絲不苟、表情逼真、道具充足,每次演出也綵排,演技逐漸變得爐火純青,演員也完全代入了角色!大坑西邨重建在即,昨天有老街坊接受《明報》訪問時,形容歐陽潔珍「好好人、好鍾意幫人、又好仁慈」 ,歐陽潔珍隨即開心攬著對方合照,稱「問心無愧」,可見一斑!
大坑西邨“抗爭劇”的敵方是市區重建局、平民屋宇。聲稱代表居民的一方是民協的譚國僑、郭偉誠、關注組主席歐陽潔珍,還有圍着她身邊的小角色Ann Choi、Fanny Wong、陳慧英、王碧娟、侯兆堂。雖然民協主席廖成利律師只出現過一集,但這場是重頭戲!還有不可或缺的社福界大好人、立法會議員狄志遠、他的兩位新思維總幹事陳家偉、韓劍德。在這場戰役劇中,他們戴上冠冕,拿着“爭取妥善安置”的旗幟,一邊衝向前恍似殺敵,一邊讓敵人在暗道殺入城!
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個世紀黑幕,竟然被《透視報》這個小媒體無意中發現,這個天衣無縫的局被我們以大膽的推理、加上密集式的訪問、鍥而不捨的態度,逐一識破,慢慢扯下不同人的假面具! 其實這個被懷疑是「假爭取」的事件存在,一直沒有被識破,不是因為有關人士的演技好,而是香港現今的管治出現了一個極大的漏洞,官員沒有對利益集團作出監管而引致的。
國家主席習近平在慶祝回歸25周年大會上提出的「四點希望」,包括堅決表示要「破除利益固化藩籬」和「切實排解民生憂難」,怎知道在「愛國者治港」的議會下,立法會議員都貪圖利益,安逸怕事,沒有對民生問題作出調查及監管。缺乏議會監管下官員疏於職守,根本沒有人把習主席的說話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政府官員上至特首李家超,下至房屋局局長何永賢,也害怕得罪權貴,對他們公然欺壓弱小市民,讓貧苦大眾流離失所,視而不見!他們不但沒有監管貪婪的地產商,還包庇他們的惡行,官員如同為地產商工作!
大坑西邨事件就是地產霸權的證據。在地產商統領下,有政府的縱容、有議員、傳媒的裡應外合、其他傳媒的異常沉默、有提供虛假資料的關注組、有辦正義的政客,形成利益固化藩籬,侵害民生。外界難以打破,小市民難於逃脫,利益固化已經成為香港社會不穩的底層原因!
香港政府沒有意圖達成國家主席對香港的改善民生、破除利益固化的目標,沒有幫助習主席監管權貴,這種政府只會令國家失望!這個調查報道到了劇終,但我們對有關人士的調查不會停止,一有發現,我們會再開一個新的調查系列,繼續揭發,繼續踢爆,繼續撕破假面具!
我們呼籲政府不要再對中央的目標陽奉陰違,做你的工作,消滅地產霸權,並由大坑西邨開始,證明你的決心!
透視報編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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