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頡造字鬼哭神嚎說起

文字游漓在人間世,是見著的小河溪間上的蔓草,彼此相依不棄難離,先民詩語,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這是境界麼?一讀泰戈爾那寫小草的詩,人間世就這般走過來,上帝恆長地兩隻手,有形無形、好的壞的,盡見個人造化,讓些文字去積澱著歲月,倉頡造字鬼哭神嚎,那畫卷是先民在天人合一情懷之間拉扯了千年春秋,我輩是福氣受益人,就傳承些文字吧。

就是了,紀寫周魯逸是半世情懷故友之可紀,不必托大而大伙都是小人物,世道點滴可紀,且問古耒帝相可還存,卻無一不見著平頭百姓的足跡,真是寵辱皆忘,唯仁義與真情足以說著樂;人生不就是圖個樂的麼?老是憶苦思甜,挑仇找恨,有人這般自我沉淪,且由他們去,咱輩活着就活好每一天,那文字的傳情總會帶著企盼。

心經,敢信是聖經之外最多人讀的文字。那年我走在青海往崑崙山的戈壁路上,我深深感悟着玄奘法師千五年前在同一足跡路上,孤僧寂路背負的一本就心經:

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當年深悟就是直面本心。文字是無聲的語言,詩歌卻唱出音律,這想著,正是蕭邦、舒伯特的無垠思緒,跡步走著,回首依依。俱直面本心。


許平
50年代後生,在香港土生土長,小學中學成績馬馬虎虎,典型中國傳統并英國人文教育長大的一代,大學和研究院讀過四間,香港、內地和澳洲。先後做了四十年的新聞出版、經濟投資和國際金融分析,曾擔任經濟報章總主筆、雜誌總編輯出版人、在大學教過書等等。現任兩個傳媒人團體理事,香港經濟師學會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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